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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显皇后历史】怎样评价朝鲜肃宗的嫔妃张玉贞(张禧嫔)?她真的谋害过仁显王后吗?

发表时间:2023-05-12 17:49:45  来源:资讯  浏览:次   【】【】【
怎样评价朝鲜肃宗的嫔妃张玉贞(张禧嫔)?她真的谋害过仁显王后吗?       正史称妖女,野史称真爱,毕竟历史是没有脸的,有的只是无数的面具而已。      张玉贞在由禧嫔被封为王.

仁显皇后历史

怎样评价朝鲜肃宗的嫔妃张玉贞(张禧嫔)?她真的谋害过仁显王后吗?

      正史称妖女,野史称真爱,毕竟历史是没有脸的,有的只是无数的面具而已。

      张玉贞在由禧嫔被封为王后(其实是王妃)时,几乎纯粹是由于肃宗的喜爱和支持,以此来对抗朝廷中西人的势力。后来仁显复位,禧嫔失宠,自保尚且自顾不暇,又何来诅咒王后的胆量与必要?

      我更赞同张玉贞是肃宗真心喜爱的女人,却无奈地成为了政治牺牲品。

      这里有一篇详细分析禧嫔和肃宗关系的帖子,希望能有帮助:

☆为爱而生☆【130628‖科普】真实的玉贞赐死

怎样评价朝鲜肃宗的嫔妃张玉贞(张禧嫔)?她真的谋害过仁显王后吗?

      我觉得评价张玉贞这个问题,可能得先看看她老公朝鲜国王肃宗。历史上的肃宗一直被认为是昏庸软弱、是非不分的,特别是《谢氏南征记》里那种刻板印象刻画后。如果要评价张玉贞,恐怕就不能离开肃宗的想法。写一点肃宗,可能有助于对于张玉贞的理解和评价。

      李朝是朝鲜王朝历史上的最后一个时代,这个奇特的王朝先后对两任宗主国效忠:一个是明朝,甚至在明灭后的若干年里仍然被朝鲜王室惦记的正统;一个是清朝,面上恭敬有加但私底下却斥其为异类的异端。这样分裂的认知似乎也波及到了李朝的统治—国王是值得尊敬的存在但是却不是最高的权威。夹杂在外戚、士大夫以及后来崛起的商人之间的国王只能用“名份”换得短暂的喘息,待休息过后又成为各方势力的提线木偶站在台前表演着一场华丽但却苍白的傀儡戏。从被以反正之名匆匆推上王位的中宗大王(就是大长今里面的那位国王)开始到在朝堂上被朝臣步步紧逼直至吐血的显宗大王,朝鲜国王从来都没有半分自由,只是一个牌位的存在而已。

      到了第十九代君王肃宗大王时期,在空前激烈的党争下,这位国王却安坐王位长达46年的时间。并且令人讶异的是,在其任内竟然出现了朝鲜历史上第一位中人出身的王后(朝鲜王后通常选自两班贵族,被视为派系平衡的产物,鲜少从贵族阶级以外选出)张玉贞。如此异常的举动只能说这位国王成功的从台前走向幕后,成为牵线的匠人而非木偶。

      肃宗大王名讳李焞,作为显宗大王的独子且是嫡子,他的即位是没有任何悬疑的。虽然王室内部毫无竞争,但是朝堂上的政治生态却颇为不易。滋生于文定王后(就是大长今里中宗的第二位王后)垂帘听政时期的大小尹氏党争到显宗这里已经蜕变为西人党同南人党的激烈恶斗,朝堂上用风雨飘摇形容完全不过分。

      而通常国王手里握有的名份与权力,却因为肃宗父亲显宗嫡次子的身份遭到构陷。甚至因此爆发了己亥服制争论,王室的面子已经是跌落到了泥土之中。而肃宗的母亲明圣王后金氏出身于西人党,在这样微妙的立场下尚未即位的肃宗是处处受到西人的钳制,连肃宗在当世子(储君)时期的世子嫔(太子妃)也不得不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政治野心偏弱的兵判(相当于国防部长)金万基之女而非权势煊赫的右议政(相当于常务副总理)闵维重的女儿。尽管显宗体弱多病,但为了儿子的即位,他在临死前还是竭尽全力、同西人斗智斗勇后把南人党领袖之一的许積召回朝廷成为顾命大臣以期压制西人。

      然而,在重视孝道又不避讳垂帘听政的李朝,明圣王后的意见可以说是肃宗即位初期最头疼的问题。在明圣王后的支持下,西人党在肃宗统治初期占据了朝廷的主导地位。其领袖右议政闵维重虽没有成为府院君(国王的岳父),不过还是以党魁的身份操纵朝政,在肃宗不同意的议题上,他不惜以拒绝登厅(大臣们集体拒绝上朝办公)来钳制王权。不过,西人党的分裂也是明显的。金万基作为国王的岳父同闵维重分庭抗礼,毕竟凤尾的滋味是赶不上鸡头的得意。手掌兵权的兵判大人带着一部分西人让闵氏的强硬态度和铁板一块的西人党出现了裂痕。这给了南人党可乘之机,而肃宗也是利用这个机会逐步形成了相对平衡的政局。一度利用失格罪名罢黜闵维重的官位后,肃宗让南人出身的许積就任了朝鲜政府的最高行政职务领议政(相当于总理)。

      可惜的是,有一个成语叫做饮鸩止渴。南人党终究是士大夫的南人党,而不是君主的南人党。因而,在成为朝廷新的执权党后,许積并不满足于控制朝政和剩余的西人对峙。他转而寻求拥立更加亲南人的王室血脉成为新的王国君主,以期获得更大的政治利益,毕竟后宫那位西人出身的明圣王后作为肃宗母亲还有很大影响力。铤而走险的许積联合朋党和王室内三位宗亲福善君、福昌君、福平君,发起了三福之变试图废黜肃宗。然而,这场阴谋并没有成功。气急败坏的肃宗在西人的支持下开始第一次大规模换局(国王大规模更换执权党),史称庚申大黜陟。南人党被彻底从朝廷中清洗掉,肃宗前期的平衡局面因为这场谋逆变成了西人党的一枝独秀。西人党的党魁闵维重被肃宗在百般不情愿之下召回,重新出任右议政领导朝政。

      闵维重再度统领朝廷之际,正值肃宗第一位王后仁敬王后(兵判金万基之女)病逝不久。老奸巨猾的权臣重新打起了文定王后的注意,他通过明圣王后(此时为大妃,相当于太后)向肃宗试压迫使其迎娶其女为新任王后。接下来按照闵维重的剧本,只要新任王后生下王裔,他完全可以凭借朝廷内基本清一色的西人拥立这个男孩为世子。再然后就是肃宗死后的垂帘听政,他继续以国王外公的身份执掌权柄。活脱脱的外戚专权,一系列的密室操作,这些本来应该是天衣无缝的。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越是笃定的成果也会越容易出现意外。不错,闵维重的女儿的确在明圣的支持下做了肃宗第二位王后(仁显王后),可是仁显王后却一直没有孩子。而肃宗对这位被迫迎娶的中宫也并没有太多好感,他在被西人压制的这段苦闷时期喜欢上了后宫内南人出身的宫女张氏(即张玉贞)。张氏善解人意,样貌也好,比起端庄堪比明圣王后的仁显,肃宗自然是极喜欢的。更重要的是,张氏出身南人,在西人环绕的肃宗身边可以说是创造新可能的机遇。即便明圣王后不断刁难张氏,不惜赶其出宫都没能让肃宗回心转意。在明圣王后新丧不久之后,肃宗便以仁显王后的名义将张玉贞召回后宫奉为嫔妃。

      张氏的回宫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一般激起了层层涟漪。于南人而言,张氏更像是绝境逢生的筹码,能在潦倒中拉自己的党派一把;于西人而言,尽管张氏是个威胁,但其寒微的出身(张玉贞是中人家庭出身,中人身份上低于两班贵族)不足让其在后宫呼风唤雨、动摇西人党象征仁显王后的位置。更何况,李朝的历史上从未有过册立一个中人出身的后宫为中宫的例子。所以,西人党在戒备但却暗自安心中迎来了这位南人出身的张氏第二次进宫。

      张氏可能没有则天皇后“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的才情,可能也没有仁显王后“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的豪贵,但是她却有着“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的帝心。而张氏本人在帝王的恩宠和蓄意纵容下,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如果说第一次侍奉君侧的张氏还是小心翼翼、克敬内则的话,那么在经历了明圣王后的压制和仁显王后冷眼的张氏则因为体验过失去的苦痛而愈发看重肃宗这份缥缈的帝心。张氏深知只有后宫的风光是远远不够的,如果失了前朝的支持,那么作为一届后宫嫔御的她还是会任人鱼肉。因而除了仗着肃宗的礼遇、持宠而骄外,张氏还利用其南人身份积极为颓败的南人党复活造势,这与肃宗希望的两党对峙不谋而合。在肃宗的暗地支持下,南人出身的赵师锡出任右议政(位同常务副总理),张玉贞的兄长和南人出身的宗室东平君李杭也聚集在张氏的石榴裙周围形成了新的南人党。

      随着肃宗对张氏的宠爱日渐加深,西人党在仁显王后无子的情况下也小动作不断。除了在朝廷上同复出的南人党龌龊不休,西人党还让仁显王后出面拣择了西人重臣金寿恒家族的金氏入宫企图分宠。然而,这位金氏同仁显王后一样入宫即失宠,更不必说去分宠了。也许是大厦将倾的注定,也许是末日将至的征兆,肃宗十四年(1688年)十月二十八日,张玉贞于昌庆宫就善堂诞下肃宗第一个儿子李昀(日后的景宗)。西人党的一切期望都算是落空了,毕竟孩子他妈在肃宗眼中明显比一个牌位王后要重要的多。如此,仁显王后和西人党便都处于风雨飘摇的边缘,一切都左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令利智昏,或者说不作死不会死,西人党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还试图跋扈一把。真可谓越不自信的人越喜欢将自己的虚弱说成是强大。张玉贞产子后其母尹氏入宫探望时,其轿子被司宪府(监察机构)持平李益寿焚烧,并命司宪府禁吏及皂隶抓走轿夫,名义是其母出身微贱不得坐轿子入宫。这件事情触怒了肃宗,毕竟接尹氏入宫的敕令是他颁布的。西人党烧毁的不仅仅是一顶轿子,而是肃宗作为国王的权威与脸面。就这样,焚烧轿子的火焰也点燃了一直以来肃宗不满的导火线。于肃宗而言,铲除西人党只差一纸诏书。

      在南人党的不断攻讦下,肃宗十五年一场变局的大幕终是拉开。在生下肃宗当时唯一的儿子不久之后,出身寒微的张玉贞被擢升为正一品禧嫔。三个月后,肃宗就颁布了废黜仁显王后的诏令,将其赶回私宅(娘家)。许是西人党还心存幻想,因而在肃宗放出要擢升张氏为中宫的消息后,还在垂死挣扎不停动员己方的政治力量试图阻止肃宗。不管是鼓动大臣跪谏还是煽动成均馆的儒生在宫外聚众哭谏,都没能阻止肃宗打破惯例册立张氏为中宫的想法。相反,这只是进一步加深了肃宗对于西人党的厌恶和忌惮而已。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横行朝廷多年的西人党就像秋天树枝上的叶子,在摧枯拉朽的狂风中被击得粉碎。这年五月,肃宗将支持仁显王后的西人尽数逐出朝廷,赐死金寿恒、宋时烈等西人重臣,实施换局赋予南人党执权党的位置,张玉贞则成为朝鲜王朝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中人出身而登上国母之位的王妃。由于是己巳年发生的事情,因而便称作己巳换局。

      如果说第一次利用失格赶走右议政闵维重、扶持顾命大臣许積上位是一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牛刀小试,那么第二次的己巳换局便是以肃宗大获全胜的大捷而告终。两次换局下来,无论是西人党还是南人党都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党内的人才在纠缠不休的权斗中逐渐被消磨,再也找不出诸如闵维重这样统领一党公然叫板国王的存在。肃宗用国王的铁腕告诉这些原本骑在王权头上的士大夫贵族们:那乌衣巷,不姓王。终归,乌衣巷到底姓什么,是由国王来决定的而非士大夫决定的。

      己巳换局后,南人党走向了权力的巅峰。朝堂上由原来清一色的西人变成了清一色的南人,再加上后宫诞育世子的中宫殿张氏,可以说是权势煊赫、风头无量。经过几次动荡的朝堂似乎也因此平静下来,波澜不惊。静默的朝廷意味着彼此牵制的局面消失殆尽,一家独大的南人党也开始固态萌生,试图再次左右君王的决定。不过,肃宗已经不是当年初登宝位的少年君主了,这位暗中左右了两次换局的帝王心中早就有了“卧榻岂容他人酣睡”的底气与手段。先前肃宗为了平衡朝政可以放任张氏和南人结党,同西人形成掎角之势。现在南人一枝独秀,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更别提掐尖拦权这样令君王忌惮的举动。在君王和大臣不能处理好这种权力分享机制的时候,祸患便一早种下了。

      前朝同后宫从来都是一个硬币的两面。肃宗的不满自然也波及到了后宫,而张氏在后宫的恃宠而骄也加深了君王的不满。以宠妃上位的张氏习惯了以宠妃的思维处理同肃宗的关系,当成为中宫时,这样的思维便不再合适。肃宗需要的是一位母仪天下的政治伴侣,一个能够在背后帮助肃宗平衡六宫纷杂派系的合作伙伴,而非一个撒娇卖痴的深宫贵妃,一个不能看懂时局、只知结党夺权的惠帝贾后(指西晋惠帝的皇后贾南风)。在肃宗有意无意的冷待下,张氏的名份虽在但帝王的心思却已经日薄西山了。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当帝王笃定心思的时候,看似花团锦簇的歌舞升平其实不过是大厦将倾之前的回光返照而已。

      时光就这样悄然过去五年。也许是南人的做派同西人无异,也许是张氏的盛宠已经被跋扈给消磨殆尽,也许是肃宗的暗地推动。之前濒临解散的西人党就这样从废墟中逐步实现了党团复兴,并借机在新党魁金春泽的带领下掀起了“闵妃重定运动”(闵氏即肃宗的仁显王后,先前己巳换局时被废为庶人)。这背后的影影幢幢,定然少不了君王的支持。否则,朝臣怎么会让一个无宠被废的废妃重新成为中宫呢?感到威胁的南人党和中宫张氏遂通过张氏的兄长张希载意图谋害废后闵氏。可惜的是,南人党以为的螳螂捕蝉,不过是肃宗鹬蚌相争的一步棋子而已。从南人党独占鳌头开始便种下的种子,在这一刻终于开出了致命的罂粟花。把握住名份的肃宗,动用国王的用舍黜置权(国王大规模改革政局的权限)将执权党南人党逐出朝廷,更换复兴的西人党执政。这场变局发生在甲戌年间,因而便称作甲戌变局。而废位的闵氏也被重新册封为中宫,张氏则降为禧嫔,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不过,从肃宗的处置上能看出的是,肃宗并没有如《肃宗实录》中所说的那样是因为闵氏的贤德而与其重修旧好。将张氏仅降位正一品禧嫔和只处置了南人党的几个领头大臣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而已。肃宗想的更多的还是用一个弱化的南人党同一个复兴的西人党相互平衡,以图实现君主地位的进一步巩固罢了。两党相互制衡的政局又持续了几年。随着仁显王后的崩逝,原本平衡的局势暗潮迭涌。这个时候仁显王后侍女出身的淑嫔崔氏指认张氏在仁显王后病危期间于后宫内大行巫蛊之术,试图加害仁显以图复位。巫蛊之祸对于历代王朝都是禁忌,君主对于这样的祸事也从来是宁枉勿纵。张氏面对这样的指控即使大喊冤枉也无济于事,这年九月二十八日,肃宗在昌德宫仁政门亲自审问涉事宫女。在酷刑推鞠下,为求活命的宫女自然胡乱攀附,禧嫔也自然被视为幕后主使。得到口供的义禁府(刑事检察机构),向肃宗上报了结果而肃宗在犹豫过后也在同年十月下旨赐死张氏。似乎是忌惮张氏的跋扈与因此带来的祸患,在赐死张氏的前一天,肃宗还特意下旨:“自今著为邦家之典,不得以嫔御登后妃”。这被当时的人们认为是对禧嫔张氏厌恶至极,因而不愿再从嫔妃中选出王后、以防再度滋生禧嫔这样的祸患。至此,权倾一时的张氏和南人党崩溃凋敝,南西两党的斗争亦最终以南人党的大溃败而告终。

      在肃宗剩下执政的日子里,党派争斗再也没有掀起大的风浪。坐在帘幕后的国王,用一次次的换局确立了王权的至高。平衡政治在肃宗时代达到了巅峰,国王不再是士大夫手里的傀儡而成为了党派政治的幕后操盘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位被视为懦弱昏庸的国王悄然完成的。这就好像是扁鹊向魏文王解释自己医术为何出名一样:“长兄于病视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于家。中兄治病,其在毫毛,故名不出于闾。若扁鹊者,镵血脉,投毒药,副肌肤,闲而名出闻于诸侯。”

      不过肃宗赐死张氏、肃清南人真的是单单因为厌恶吗?我想应该没有这样简单。赐死张氏却保住世子的情景,让我想到了汉武帝年间钩弋夫人的故事。当时武帝在赐死钩弋后曾经这样说道:“往古国家所以乱,由主少母壮也”。武帝同肃宗都是在外戚专权、垂帘听政下度过了即位初期的时间,对于垂帘的掣肘他们的内心都是无比忌惮的。所以,对于肃宗而言张氏有没有行巫蛊之事实在无关紧要,张氏的最大罪过是过早地表现了在朝堂上的政治智慧,而让肃宗本人起了疑心。事实上,肃宗在赐死张氏后自己也曾说道:“古者汉之武帝杀钩弋夫人,断则断矣,而犹有所未尽善者”,“(张氏)罪已彰着,若不善处,则他日之虑,有难形喻,实出于为国家也为世子也”。所以才会有这样一出肃宗不顾念旧情、匆忙处死张氏的做法。杀母保子的这步棋,其实是一石二鸟:禧嫔的离世杜绝了未来王权旁落于外戚的可能性。在给张氏一族及南人最大的打击的同时,却保住了李昀的世子之位,给予了南人未来;赐死张氏的举动免除了西人暂时的政治忧虑,又留下世子与之掣肘,避免未来出现西人独大、王权衰落的情形。而那封看似绝情的敕旨也是在平衡后宫:仁显王后逝世前曾举荐同是西人出身的金氏(就是先前提到的金寿恒的女儿)继任王后,但因着仁显的丧事而作罢。那么,西人的盘算便转到了生育另一位王子的淑嫔崔氏身上。有禧嫔的先例在前,出身卑微的崔氏因为子嗣依然可以被立为新后成为西人的新支持。这封旨意一出便是打消了这两人的王后之路,西人也无法挟制下一任国王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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